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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回家了吗，看到那些东西了吗，那就是全部。”
严妍笑了笑，“最坏的结果是和程奕鸣分开，如果有接受这个结果的勇气，还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小妍，”白雨放柔音调，“我并不是存心拆散你们，我只想告诉你，于思睿对奕鸣来说是不可能完全抹去的存在，而且奕鸣一旦选择了你，就不会再和她有点什么。即便有，也只是他脑子里的回忆。”
化妆师说要帮她卸妆，她婉言谢绝了。
忽然又问，“阿姨，你知道地下拳是什么吗？”
刚给病人的胳膊扎上止血管，病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，“我认识你！”病人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严妍。
“求你了！”白雨恨恨的哀求，“求你去把奕鸣带回来！”
闻言，程父“呵”的冷笑一声，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对某些幼稚想法的鄙视。
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！
“你当然会，”她很有信心，“因为你欠我的。”
她放下手机，看着远处低垂的深蓝色天幕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夜深，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。
严妍轻叹一声，放弃隐瞒，从随身包里拿出检查单递给符媛儿。
那个叫囡囡的小女孩跑过来了，站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。
“爸，”严妍打断严爸的话，“不要再说了，我们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