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想找陆薄言问清楚,可陆薄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说他赶时间,早餐都没吃就出了门。 她是故意的,但陆薄言不介意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 洛小夕微微睁开眼,“噢”了声,“那我就休息了……”
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,边整理办公桌边问洛小夕:“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?” 苏简安倒了饭菜,给江少恺打电话。
刚才她没听清楚唐玉兰要陆薄言上楼来干什么,也不知道陆薄言在哪里,索性推开陆薄言小时候住的那个房间的房门,他没在这里。 最后终于叫出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时候,他已经没有反应了。
他扩大势力,强壮背后的羽翼,不但是为了父亲,更是为了苏简安。 “你是怎么知道德国会赢的?”苏简安觉得好奇,“沈越川他们说你买这个时赢时输,害得他们想跟你又不敢跟。你都是靠什么下注的?分析?数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