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点头，不过他有点不明白，“我们只管想办法让他们越闹越僵，为什么你要装着是站在符媛儿那边的？”他了解的结果是什么，是不是觉得被她喜欢，是他这辈子的荣幸？

“你在公寓停车场看到我的车，所以跑这里来了。”他的声音有点冷。没多久，严妍就打电话过来了，“怎么样，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她问。

一个纤细的身影从人群中转身，悄然离开了会场。“没事，没事了，”她赶紧说道，“我搞错了，以为她已经回剧组了。”

“现在就去。”程奕鸣的怒气还没完，忽然竟抓起桌布，手腕一个用力，盘子杯子什么的哗哗啦啦掉了一地。

“当然，想要实现这个宏大的目标，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不可能的，”符媛儿说着，“符氏希望能有一个既忠诚又愿意实干的合作伙伴，我们打算以招标的方式确定这位合作伙伴。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向我的助理，李先生和卢先生领取资料，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询问，我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位志同道合的朋友，谢谢。”她阴阳怪气的，倒是符合她和程子同现在的状态。

但又不禁暗叹一声，她放不下他，即便他做了那些事，即便是离婚了。她刚才走神到这个地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