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不无可能。她当众放出了录音录像，完全可以证明，严妍和滕老师没有丝毫违规来往。

“讨厌！”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
贾小姐已经被挪走，她曾经倒地的地方画上了标记线。严妍早该想到的，以程奕鸣的性格，一定会给李婶一个工作电话，单线跟他联系。

直到警察问话过后，觉得可以才能离开。祁雪纯注意到电视机旁摆放的两张照片，都是毛勇和孙瑜的合照，只是装束不一样。

回到警局，袁子欣一路跟随白唐走进他的办公室，顺手把门关上了。其他的事，顺藤摸瓜而已。

“你……不会也是跟着贾小姐来的吧？”她好奇。“你们都别着急，”白唐说道：“警方会尽快查清事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