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出手机，找出她收到的一条信息。

“当我一再告诉你，我只能给你一个面包，你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时，我突然拿出一罐牛奶，你会不会喜出望外？”
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“如果按常规治疗，我的病情会怎么发展？”

“好。”

“你现在知道了，也可以死得瞑目了。”

紧接着，来了好多只猫咪！

“许青如……但我攻破也是迟早的事。”

路医生知他介意那份协议，面露抱歉：“像我这样的读书人，很难找到太多的科研经费，当时我很难，也很缺钱，只能这样做。希望司总|理解。”

其实她很累了，只是一直不愿闭眼。

她和韩目棠做过交易的。

“为什么不一直骗我？”

“嗤！”昏暗的房间内，忽然响起一声冷笑。

“既然你这么喜欢我，我答应你不冷战了，”她唇角抿笑：“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祁雪纯要分辩，被韩目棠打断，“如果不是你告诉司俊风，我威胁你，跟你做交换，他会重新把路子找来？”

“太太？”众人微愣。

的确，卡里的余额支付预交费都不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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