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
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，祁雪纯不禁想到，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可曾留恋过什么？

“我睡得不太好，总听到屋顶有声音，”司云回答，“医生就给我开了这个药。”
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
他找不着祁雪纯了。

大妈看她一眼：“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
“没有香水，我在枕头里放了干花。”

“找到线索了？”司俊风忽然凑过来问，热气直冲她的耳膜。

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

“给我赔罪光吃顿饭可不行，”她趁机提出要求，“你帮我办一件事。”

又说：“程秘书，你在这里等高速救援，盯着他们把我的车修好。”

她刚才太用力，手机边缘已经在她的手掌勒出了深深痕迹。
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
保姆昨天来过，今天是不会来加班的。

刚准备喝，程申儿忽然冲到了门口，紧紧的瞪住她。红彤彤的双眼不知是因为太愤怒，还是哭过。

可江田案发明明是二十几天前。

91青青草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