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没出声，以沉默表示自己坚持到底的决心。

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

于翎飞轻哼：“我就说你和季森卓不清不楚，有些人还不相信。”

“……程奕鸣，你这个混蛋……”也不知过了多久，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划破深夜的寂静。

“老杜，你怎么了？”明子莫不甘心了，“陆薄言有那么可怕吗，你就这样束手就擒了吗，你还是不是男人……”

也正因为如此，股民们特别相信他。

她光靠鼻子闻了闻，就知道是程奕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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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……”符媛儿惊讶得话也说不清楚了。

她不明白程奕鸣为什么不放过自己。

程子同点头。

她抓起小瓶子一看，一小罐陈皮。

那个人虽然被罩着头脸，双臂也被反在后面，但符媛儿马上认出来，她是妈妈！

严妍答应了一声，翻个身继续躺在床上。

她身后站着的，就是刚才打人的男人。

严妍跟他进了一间安静的包厢，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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