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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美了！”两个销售赞叹，“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。”
祁雪纯点头。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“要交多少罚款，我给，你给我停车！”
司俊风狠下心：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祁家夫妇迎上众人目光，微笑的点头。
“因为她也姓莫，对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心头疑惑，为什么司俊风把这件事交给程申儿，来龙去脉也告诉她了吗？
她又在胡思乱想，而且将杜明和司俊风做比较…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，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。
“我有一个办法，可以让你永远不犯这种错误，”对方接着说，“让程申儿待在你身边。”
“他……”程申儿愣了。
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渐渐的，脚步声走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