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年轻好。”

祁爸没再说话，但心里是打鼓的。

是最敏感的时候，他不再对养父母有笑脸，是不是因为妹妹的出生？

“快走，现在就走！”祁雪纯催促。

莫小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：“是警察让我回来的……”

车子是他故意弄坏的。

“合同呢？我先看看。”美华问。

“我没吃，我真的没吃……”她急声分辨，“不信你们报警，让警察查一查蛋糕盒上有没有我的指纹！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片刻，管家走进来，脸上的欣喜已经变成了苦涩。

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
“咣当！”茶壶落地的声音。

她年轻稚嫩的模样，和酒精实在不太相配。

祁雪纯连连点头：“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，但她现在情绪不稳，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。”

“我在5号安检口。”尤娜回答。

从他嘴里说出“欺负”两个字，满满的变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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