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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在包厢门外站了一会儿，才推门走了进去。
她忽然觉得他好可怜，他的肩头承载的东西太多……还要加上她时不时不明情况的拆台。
符媛儿已经习惯了，这是露茜的个人风格。
“你不要我了吗？”她委屈得眼圈发红。
可这件事她不能沾染一点，她太明白程子同的底线，伤了符媛儿或许还能有得谈，但对孩子下手……
“哪一半他没听着？”
“你干嘛！”她美目怒睁。
她准备了一下午，他怎么不按剧本走啊！
实习生们备受鼓舞，都很开心。
嗯，也许他听着她念文件，会慢慢睡着。
接着传来程子同略带焦急的嗓音：“你哪里不舒服？”
也不等程奕鸣有所反应，他已带着严妍离去。
闻言，其他客人顿时议论纷纷。
“今天我又碰上于翎飞了……”她将有关追查地下赌场的事跟严妍说了一遍。
准确来说，他在她面前根本就没赢过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