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慰狗
虽然日子不特别，但包厢的设计很特别。
忽然，一只手从后伸出，拍了拍他的肩。
严妍想叫都来不及，嗔了他一眼，“这种鞋我穿习惯了，干嘛还让申儿跑一趟。”
原来他一大早起来，谋划的是这个事。
她将自己的手撤回来，“什么问题？”
符媛儿抿唇：“老板娘，你该不会说，这件压箱底的东西，等严妍很久了吧。”
“程奕鸣是不是来摄影棚了？”放下电话，她问朱莉。
面对公司前台员工的询问，祁雪纯收起了警员的身份，而是回答：“祁氏公司，和梁总有约。”
程皓玟的声音已恢复正常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
“哦，难怪你不知道……”
听着祁雪纯的复述，欧远脸上的慌张、越来越多。
“上车。”他说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承认了只是一方面，定罪需要完整的证据链，必须找到首饰在哪里……哎，”她忽然反应过来，她怎么跟他说起这个了。
他认为饭做好后，她能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