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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她默默的对自己说。
“但钱币是贬值的，”严妍接话，“所以伯父还是很有钱。”
符媛儿沉默的抿唇。
可她明明看到他眼里带着笑意。
“程子同这几年可是带我们赚过不少钱！”
但符媛儿比谁都看得明白，程木樱是纸糊的，之所以要在言语态度上占据强势，是因为心里没底。
她不由地愣神，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“上台讲话往右边。”程子同“善意”的提醒她，她现在是往“左”走。
“谢谢。”
“他们人呢？”她走过去问。
符媛儿唇角的笑意更深，眸光却愈冷：“在你眼里，原来我是一只狗。”
一上午的会开下来，也没个定论究竟选哪家合作商。
“严妍，你去哪里了，怎么一整天不跟我联系？”
符媛儿被他逗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