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你可以帮我麻醉。”他忽然搂紧她的纤腰,硬唇凑近她的耳朵,低声说了一句。
“最后警告你一次,不准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。”
严妍:……
严妍点头,只要他把话都敞开说,她有什么不愿配合的。
她笑什么?
她只有这一个机会了,而今天留下他,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。
她琢磨着有点不对劲,“程奕鸣受过谁的要挟,为什么如此在乎于思睿的感受?”
严妍微愣,“你怎么知道?你玩过?”
但伤害行为是主动发起的,这就是恶。
她从小到大的艺术班不是白上的,音乐舞蹈每一样都拿得出手,否则也不会走上演员这条路。
片刻,她又醒过来,听到一阵敲门声。
“可你会喝果汁也好奇怪,你不是最怕糖分吗?”
程奕鸣不以为然,“那他一定是不清楚将要付出什么代价。”
严妍看着天边流动的浮云,沉默不语。
白雨心头嘀咕,严妍说得这么洒脱,难道二楼有什么玄机?
“哎呀呀,”趁着两匹马从不远处跑过的机会,李婶大喊,“严小姐身体还没怎么好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