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沈越川微微挑了一下眉，“是什么？”许佑宁愣了愣，忍不住问：“沐沐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”

萧芸芸穿上大衣，走过去拉开门，不出所料，门外站着的正是玉树临风精神抖擞的宋季青。“……”许佑宁像被什么狠狠噎了一下，无语的问，“方恒，你是不是在变着法子诅咒我？”

算起来，方恒其实是陆薄言的人，这次伪装混进第八人民医院接诊许佑宁，其实是陆薄言派给他的任务。许佑宁很平静的把双手放到身侧，摆出配合检查的姿态，看起颇有底气。

她关上门回房间，没有再躺到床上，而是进了浴室，双手扶在盥洗台上，看着浴镜中的自己。最后还是陆薄言冷静下来，说：“我们不是越川的家属，没有办法替他决定。”

当然，萧芸芸不会知道这一切，她在苏韵锦的公寓化妆做造型的时候，只会以为沈越川还在公寓等着她回去。没错，她已经这么清楚陆薄言的套路了！

春节对她而言，只有团圆才有意义。东子咬了咬牙，通知前后车的手下：“提高戒备，小心四周有狙击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