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拿自己的身体赌气，只是我想到那个女人，我心里就很难受。”她眼眶发酸。“太太，我炖了鱼汤，你多少喝点。”罗婶放下托盘，上前将窗帘拉开，只见祁雪纯半躺在沙发上，转头躲开了刺眼的日光。

“妈，妈？”她冲进房间，不出所料，程母倒在地上一动不动，脸色发紫唇色发白显然是发病了。“你不能进去的。”医学生回答，接着匆匆上楼。

“你还想怎么骗我？你是不是想告诉我，跟你没有关系，是杜明不愿意将配方给你，才逼得你动手的？”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
傅延微怔，为她的直接意外，但随即又笑了，这样不是才更可爱。“我不想欠你的。”她坐下来，“今晚上我不走了，也许你会改变主意。”

“我没那个意思，”他伸手搭上她的腰：“你别见那几个人了，他们伤了你，我不会放过他们。”他这才转过身来，“腾一正在查，白警官那边也在审讯。”

程申儿没回，却倔强的站在门边，就是不出去。“云楼，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