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来，”符妈妈瞟她一眼，“你知道我想问什么，话说回来，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，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但符媛儿的脾气她也很了解，除非她愿意告诉你，否则别人很难问出她的打算。

他的话就像一只大手，硬生生将她心头的伤疤揭开，疼得她嘴唇颤抖，说不出话来。季森卓给助理使了一个眼，助理马上识趣的下车了。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，是前台员工打过来的，说一位姓季的先生找她。

“你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，懒得跟你计较。”说着程木樱就要走。符媛儿稍稍平静下来，看了一眼窗外：“我距离广洋大厦很近。”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，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？”

符媛儿走出公司，放眼往前面的街道看去。她打开盒子看了看，里面除了创可贴和消毒药水外，最多的就是感冒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