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一愣，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，正想否认，沈越川已经先一步开口：“把‘女’字去掉，剩下的你都说对了。”

“没有然后，只有可是，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，接着说，“可是那个时候，我还是会收集你的照片和报道，归档进一个秘密文件夹里，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看，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。”

可是，那一天来临的时候，萧芸芸只是跑出去一趟就接受了事实。
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，“如果我帮你把衣服也换了，是不是能得到更多奖励？”

深夜的市中心，一条条望不到尽头的马路就像人体里的血管，纵横交错，四通八达，支撑起整座城市的交通系统。

当着苏简安的面，沈越川不好拒绝，只能点点头，和苏韵锦一起离开。

秦韩用鼻息“哼”了声，问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不会让她跟我走？”

她踮起脚尖，亲了陆薄言一下。

别人看不出来，但是他太清楚了，陆薄言特么一定是故、意、的！

听到这里，沈越川已经知道萧芸芸在想什么了，抬起手，毫不犹豫的敲了萧芸芸一下：“小小年纪，能不能想点健康的东西？我走了。”

沈越川把红包往口袋里一插，走出门诊部，正好碰上朝着妇产科大楼走去的萧芸芸。

陆薄言叫住秦韩：“你……？我听Daisy说了……”

秦韩一个小兄弟跟沈越川打了声招呼，沈越川点点头，示意他们随意，却单独点了秦韩的名字，说：“你留下来，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也就是说，有打算，只是还没打算好。
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梢：“凭什么？”

洗漱完毕，换掉睡衣，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餐厅对着热乎乎的三明治和牛奶，萧芸芸才发现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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