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斯失落的吐气。

严妍从心底高兴。

她忽然想起，在程俊来家给申儿庆祝的那晚，程俊来原本已经答应将手中股份卖给程奕鸣，但后来消失一段时间，回来就反悔。

“是的，他三个孩子都还在读书，最大的孩子已经读到博士，我爸曾经许诺，负担三个孩子的学费……”话到此处，欧翔神色稍顿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
朱莉早在公司门口等着她了，一见面便向她说清了原委。

“你……”她想到白唐。

严妍怔怔盯着齐茉茉戴的首饰，不由低喃出声：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有个妍字……”

“严奶奶。”朵朵懂事乖巧的对严妈打了个招呼。

“抱歉，白队……”祁雪纯好受了点，但蹲着不想起来，“这么晚打扰你休息……但你答应过我的，你会帮我找出凶手。”

男人没说话，手里拿起一张照片，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，又看看照片。

“我刚才配合得还不够吗？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她转身要上车。

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

一阵掌声响起。

“不着急，至少他现在不敢。”程奕鸣冷笑，“谁现在敢接手，不正好帮我们找线索？”

“我的助理，”严妍淡声回答，“我怕人手不够，叫她过来一起帮忙。”

兴许，从她对程奕鸣动心的那一刻开始，一切就都不在她的掌控当中了。

把苹果塞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