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知道，主席台上装着一个收音器，自己的说话声被尽数传入了不远处的多媒体室。
“司俊风，你对杜明的案子有什么看法？”白唐问。
……
“好啊。”
祁雪纯迎着灯光往台上看去，看到司俊风淡然的神色，和往常没什么区别。
“念念，和我一起玩积木吧，魔方太枯燥了。”
……
“知道，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”
他话音未落，杜天来又问：“鲁蓝，你追回多少欠款？”
祁雪纯毫不客气，从他手中拿过资料翻了一遍。
他的眸子里翻滚着惊涛骇浪，似乎要将她卷进去，“祁雪纯，”他咬着牙根，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回来，但既然你回来了，就永远也别想再离开！”
正道走不下去，才使歪门邪道嘛。
她不慌不忙站起来，“是我。”
其他警员立即扑上去，彻底将他制服。
尾随祁雪纯进入隧道的两辆车一边把着方向盘，一边四下张望寻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