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，程家的反击开始了。

“她去世之前，烧光了自己所有的照片和日记。”

符妈妈微愣，立即坐了起来，“刚才我表现得很明显吗？”她特别认真的问。

“不想让慕容珏知道你来了。”她吐了一口气，“在她心里，你现在变成一个高深莫测的人物了。”

符妈妈愣了愣，轻声一叹，“等会儿吃饭你就知道了。”

程家客厅里，气氛沉闷，犹如夏季即将到来的雷暴雨。

“符小姐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”季森卓的助理匆匆跑过来，“我刚才有点事耽误了。”

与符媛儿告别之后，严妍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闹得她心慌。

此时他的心绪也飘远了，飘回到了那个冬季清晨，那个滑雪场。

说来也是，程奕鸣的闯入和离开都是那么突然那么无礼，说不留下一点痕迹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
“她热衷名声，不是我喜欢的款，”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开口，“我的员工能留在我手下，都是因为他们有值得利用的地方。”

“别去于家了，”符媛儿想了想，“我把于辉约出来吧。”

“放心吧，我对男人还没有经验吗！”严妍喝下大半杯咖啡，说道：“你来找我干嘛，有事？”

符媛儿挺犯难的，本来不想隐瞒他，但告诉他实话只有一个结果，他不可能让她继续查。

“下次吧，程总。”吴瑞安回答。

符媛儿也点头，马上给季森卓发了一条消息，让他问清楚吴瑞安的底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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