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微微挑起眉头。白唐示意警员将男子带走，“总算遇到个顺心事。”

唐甜甜被艾米莉的手下拉下了车，她两边都是保镖，唐甜甜在车上尝试过不合作，不肯下车，可还是敌不过他们的力气被拖拽了下来。唐甜甜在房间里开了口。

“嗯。”顾子墨转头看向顾衫，看到了顾衫眼睛里的坚持，心里咯噔下，微微沉默了。

“唐小姐，你和他们讲法，他们是不会听的。”唐甜甜从椅子上起身，在诊室里转了几圈，她双手插兜，咬紧了唇瓣。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唐甜甜感觉到一丝冷风从车窗猛地灌入，她惊得回神，转头要去将车窗关上。

洛小夕看对方是个外国人，还能把中文说得这么流畅，“你中文说得真好。”萧芸芸又去看第二杯，第三杯，每一杯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