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逼着帅哥脱下面具,这情节想想就觉得爽快!”
祁雪纯没想到,注射狂犬疫苗竟然有点疼。
“糟了,”她突然想到,“这两天司俊风可能不是在布局抓你,而是在转移药品生产线。”
祁雪纯站在距离房间十几米远的花园里,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。
司俊风思来想去,才决定明面上,路医生给祁雪纯做检查,私底下给女人治疗。
“你说刚才那些人得意个什么劲呢,是觉得自己的纹身图案特别好看吗?”祁雪纯挑了挑秀眉。
她觉得事到如今,他再追上去也没什么意义。
“见专家的时候,不要问这个问题。”他轻咳两声。
“本地医生也能做,他们为求心理安慰,非要找个顶级专家,然后让我们背上心理负担?”司俊风冷笑。
跟刚才她们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“你为什么要那样说话?”吃饭的时候,祁雪纯问道,“鲁蓝看上去很伤心。”
她“啊”的痛呼一声,这才将氧气管松开了。
“我也以为他生病了,”罗婶摇头,“但管家告诉我,他只是身体虚弱需要调理。”
都怪他太自信,让她出现在司俊风面前,以为会彻底了断她和司俊风的孽缘……
她走出一看,只见一个女的往这边冲,而好些人抓着她,劝她不要冲动。
司俊风勾唇:“知道期待值管理这回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