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点头：“七婶表姑来吃宵夜吗，一起啊。”

这块锡箔硬板里的药已经吃完了，留下一个一个的小洞，洞与洞之间只有残存的几个字能看清楚。

“是谁？”

难怪她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。

她到死也不会忘记那个侧脸。

严妍将合同看了一遍，举起来高声道：“程皓玟，你还要狡辩，说你没收股份?”

严妍点头：“七婶表姑来吃宵夜吗，一起啊。”

没完没了。

醉汉叹气：“我这不是怕碰上大老板吗，我三个月没来了，今晚上第一次来，竟然又碰上了他！”

程奕鸣眼里浮现一丝柔软，“我从后门走，你让她睡。”

“跟我回警局认尸。”祁雪纯冷冰冰说。

他在她身边坐下，紧紧将她抱住，片刻，他却放下她，一言不发起身离去。

“你有什么发现？”阿斯问。

他将她拉进公寓，推进浴室，让她洗澡。

程奕鸣微怔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，但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和不安。

忽然电话铃声响起，来电显示正是“程奕鸣”。

禽兽父亲看到女儿的屁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