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倒也不能冤枉他。
“好,”他在她耳边轻笑,“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。”
第一,子吟习惯随身携带一支录音笔。
她不是胡乱怀疑,她是有理有据的,“是黑客,而且清楚我们的私生活,子吟也符合这个条件啊!”
有些同事偶尔吃甜点,都会说买来的没有符妈妈做的好吃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她问。
“没什么,一场误会,先这样了。”她把电话摁断了。
符媛儿马上转身走开了,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,再偷看下去,她也担心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。
程子同皱眉:“符媛儿,你知道她家住在哪里?”
她没有去洗手间,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:“程先生在哪间包厢?”
一下一下,火苗渐渐变成燎原大火……
她看准机会,在车子过减速带时,嗖的跑过去,然后“哎哟”大叫一声,滚趴在了地上。
闻言,秘书一滞,唐农说得没错。
或许从她的话中充满了真实的无奈,子吟坚决的脸色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。
“程子同,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,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,”她也不管不顾了,如果要撕破脸,那就撕个彻底,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,然后获得自由,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,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!”
“不知道当年那个负责人还在不在公司,等你当了公司老板,你一定得让我去刁难他一番!”严妍忿忿说道。